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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去抱小鸡,像婴儿那样抱着,灯光下我们静静对视了几分钟。
然后它伸出小手掌轻轻摸了一下我的脸。
摸,是真的。
我有初吻的感觉。 -
——如果顺路带我一程吧。(姜惠珠)
——不顺路。(崔尚炫) -
快看!就是这样
有时候早上醒来,那种觉得迫不及待必须要写一点什么的感觉,就仿佛格格的博客说明“写点什么,这一天我才会高兴。”对,就是这样
醒过来,头还没梳脸还没洗眼屎都沉甸甸挂着,脑子其实还沉浸在昏昏顿顿的梦境里
然后,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在你耳边用轻微的混响叫着:快去,写点什么,必须写,不写马上要憋死了,快。
于是,披头散发,忽视小鸡在墙壁一角叼着发条青蛙想邀请你一起耍的那种悲壮的神情
快些!用最快的速度打开电脑,登陆天涯,直到进入“写新日志”的界面
然后才全身肌肉放松,并且长吁一口气:呼~~~~~~
然后手指搁在鼠标上面...
好了,实话告诉你们吧,然后我就变成一只呜呜叫的茶壶了,胸腔里的水都开了,嘴却只有那么大,吐不出来了。歇后语怎么说来着,茶壶里煮饺子
我的心灵,它呜呜地叫着,可嘴却只有那么大,手却只有那么大。
我的佛手柑小手,它打不出我想要迫切表达的东西。刚才,它们都还好好的,一副蓬勃欲出的样。总是这样骗人
它本来是有许多话,要同你们讲的。要迫切地告诉你们的。确确实实
可当我站在几千几万个汉字面前,我又窘迫了。
好吧,现在,你们只需要知道,有时候早上醒来,我会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所蛊惑,它告诉我必须写,快点写,时不我待。这样。就够了
现在,我要放下电脑了,然后去热一杯比特伦苏便宜好多的宁波奶,然后吃一块香蕉蛋糕。然后陪小鸡耍一会儿,然后扫扫地,然后去看《鬼吹灯》第三本。
对不起啊,这一次我果然又辜负了那股神秘的耳边的力量。
对不起啊,那一定是我的这个故事太庞大,一时找不到出口了。 -
有部电视剧叫《暴雨梨花》
每回我换台换到它
我就会死盯着右下角的片名LOGO
小手拽着沙发垫 心急如焚地自言自语:
“钉!傻比!加个钉啊!” -
铥桑临出发 我们是信誓旦旦说等她回来要给她接一个轰轰咧咧的风的
结果兴冲冲她从泸沽湖回来 msn上连个鸟儿都没 于是孙气了 于是给我发短信:
“人呢!接轰的人都去乃里了呢!”
我放下手里的书
饮了两口茶
和小鸡玩了一会儿绒毛球以及铁皮发条青蛙
然后正打算去开电脑
手鸡里又有新短信
From大河马:
“铥已回!人很傻!礼物多!速来msn!” -
要挑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天气 开高速过去
下了高速要迷路几乎到郊区才察觉
要带面包新语的芝士蛋糕和大地震
要在商场三楼花1个小时陪她挑一件价值300块的用来搭配10块钱吊带的凶兆
要忍耐她对凶兆颜色的色差挑剔到几乎接近买粉底的程度
要顺从地试穿所有她推荐的适合不适合自己的衣服
进餐时要讲黄色笑话给她听一直讲到她拈着兰花指骂“下作胚”
要兴趣盎然吃完份额内属于自己的四分之三乳酪披萨和三个鸡翅
喝茶的时候要陪她坐在晃来晃去容易晕车的秋千座上
要假装对她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视而不见或者索性大加赞扬
临走时一定一定要从她家书柜顺走一本未拆封的孔庆东的《温柔的嘹亮》 -
老爷问:“那个...为啥感觉小鸡和我不大亲热,却那么腻着你勒?”
“因为我经常和小鸡聊天儿说话培养感情呀,”我把小鸡塞到他怀里,“喏,你也和它多交流交流沟通沟通八。”
他接过小鸡,颤抖着用手捧住,手劲儿有点大,小鸡扭来扭去
酝酿了一会,然后他说:
“唔..那个...小鸡...你要乖乖听话哦,如果你不听话,那个......爸爸打起猫来,也是狠厉害的哦...” -
唉 你诶
你看这无比拧巴的行文 它装腔作势的确只是遵从了你的要求
以"打零"开头,以"永远的哈尼"结尾.
刚好有着一只2B眉笔的长度,
刚好是羽西亮缎滋润唇膏横着的宽度.
它显得很有内寒因为至少用了拔个四字成语.
出现了拔个爱字拔个情字
另外它有着拙劣的平平仄仄的韵脚.
它应该能让读者至少哭一次鼻子用三张清风卫生纸.
我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酿粉红色的信纸
憋憋屈屈写上了久违的所谓柔软的手写体.
好了
现在我要用我潮湿的心 叠成牛逼的红桃A 放进方片信封.
最后吐口唾沫在我亲手绘制的猴年纪念封邮票背面
以吻封笺
寄给你.